们看了一阵,她眼光始终凉冰冰的,全然没有一丝热气,亏了这边三人本就是存心前来与她搭话的,对她的冷淡全不在意。如若真是路人,只怕早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冻住了。
那女子一时不出声,陆敬新也就不再说话,却全然没有走开的意思。过得一阵,那女子才冷冷地道:“嗯,那你们进来罢。如若你们不嫌弃的话。只是我没有茶水,家中只有泉水!”她说完这话,转身进屋去了。陆敬新回头对沈若复与韩一鸣轻轻点头,当先向那屋内走去。
韩一鸣与沈若复哪里敢让师兄孤身一人进这屋去,吉凶未卜,立时也跟在后面,走入屋内。屋内出人意料的简陋。说是家徒四壁,是一点不为过。这屋子竟不曾开设窗户,因而光线极其黯淡,三人站了好一阵,才看清屋内不过有一张旧木板搭成的破床,上面铺了厚厚一层草,十分简陋。桌椅陈设,那是一概皆无。那女子冷冷地道:“我家中贫困,承蒙你们并不嫌弃,那就将就坐在地上罢。”陆敬新道:“多谢多谢。”在地上盘膝坐了下来。
韩一鸣虽不惊惧,心中却是无限狐疑。看着那女子自墙角拿了半只葫芦做的水瓢妥了一瓢水过来,递与他们道:“我只有泉水,你们喝么?”还未说话,沈若复已接过瓢来,道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