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太冲了。”转而又对着屋内道:“老人家,你老人家拿了我师弟的宝剑,想必是有什么用处罢,若是我师弟的宝剑能助得上你老人家,而不是什么损人不利己的用途,那你老人家只管用罢,但用完之后,还我们就是,又何必这样大动肝火呢?我师弟说话太冲,冲撞之处,请你老人家不必放在心上!”屋内半晌没有声息,韩一鸣听着没了动静,不由得向墙壁凑得近了些,这一凑近,他手中的焚心烛火竟将那厚厚的墙壁照穿了,雪白的墙壁之上,透出一片漆黑来。
韩一鸣不过略一迟疑,再挨近些去,却不敢再伸手去碰那墙壁,只敢将手挨近在墙边细看。那一片漆黑之中,慢慢透出一点光亮来,却是一道黑光,片刻之后,黑光之中,显出一个更加漆黑的人影来。韩一鸣来不及叫二位师兄,先便对着那人影细看。只见那人影十分矮小,看了半晌,才发现原来那人坐在那张简陋之极的床边。
又过得片刻,看得更加分明,只见那人弯腰驼背,已是老态龙钟,没有八十岁也有七十多岁了。韩一鸣看不清他身上衣裳,却看见他满头银丝,挽在脑后,乃是一个老太婆了,比之先前在屋内那个老妇人,要老了许多。
忽然那老太婆动了一动,手里拄着一根木棍,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