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她没有为难你罢?”韩一鸣摇了摇头,陆敬新道:“那大狗跟在我后方,我引着它跑了一阵,天色破晓之前,忽然就失去了它的踪迹。它是在片刻之间消失的,我居然不曾看到它去向何方,也不敢轻易就来找寻你们。它的行踪可比我快得多了,又兜着圈子兜了许久,看着天亮,它着实不在我身后了,才来找你们的。”韩一鸣见他额头上渗出汗珠,想着他与那大狗周旋,也实在是凶险,道:“师兄,你先歇一歇,然后来看看这是何物?”
陆敬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见他放在身边地上的葫芦,便蹲下身来细看:“咦,小师弟,这是你拿到的么?”韩一鸣道:“嗯,师兄莫怪!这是我偷来的。我是想咱们拿这个回去,找那女子,让她拿沈师兄的宝剑来换的,师兄若要怪我,等拿到剑鞘后再怪,我甘愿领受。”陆敬新道:“唉,我可没那样死板。这个可是那女子配在腰间的?你这也算不得偷,迫不得已,做些权变,也没什么心中不安的。咦!这个玉牌有些邪异呀!”
陆敬新的见识当然比韩一鸣多得多了,看了一眼便问出这句话来,韩一鸣道:“师兄说的不错,我确实是见她自腰中解下来的。嗯,她用鲜血浸泡过,似乎这块玉牌还会吸她滴在葫芦之中的鲜血!”陆敬新又“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