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鼠窃狗偷,非有能为之辈为之么?你为何要偷我的宝剑呢?你看上去也不似有能为之辈呀!”他可不似韩一鸣口拙,立时便反唇相讥。那女子道:“这有什么,它本来是只狗,不明事理,偷点东西无关大雅。可你们不同,你们偷东西,就有关大雅了!”她的口齿却也不迟钝,看来与女子斗口,男子输面要大些。沈若复虽不见得说不过她,但好男不跟女斗,临时改口道:“哈,我不与你斗嘴,我的宝剑呢?你还来就是!”那女子全然不理他,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对着玉牌与鸣渊宝剑看了片刻,走上前来,伸手就去握鸣渊宝剑剑柄。
她一把向剑柄上握去,鸣渊宝剑无端端便短了几寸,握了个空。那女子连握几回,都握不着剑柄,鸣渊宝剑剑柄晃来晃去,就是不让她握着!那女子收回手去,忽然将手指伸入口中一咬,韩一鸣猛然想起她以血饲喂玉牌的事来,一个机灵,道:“不好!”那女子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手指一弹,冷笑道:“你也知道不好了么?”她指尖上的一点鲜血划过空中,眼看就要弹到玉牌之上,忽然一个人出现在玉牌之前,将手中的东西对着鲜血一迎,道:“这位姑娘,你现时看上去就是一位姑娘,我暂且称呼你一声姑娘。你的血还是不要如此浪费的好!”那女子的一滴鲜血弹在半个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