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葫芦,忽然道:“你们等着!”将那半边葫芦往地上一抛,便向那葫芦之上跃去。她人还在空中,却是在片刻之间与葫芦一同消失了。韩一鸣道:“师兄,她叫咱们等着,我看她绝不会好好把剑鞘送来,倒有些威胁咱们的样子呢!”陆敬新道:“难说!咱们难道还怕她的威胁么?就让她来威胁好啦,难不成咱们三个大男人,还惧怕她一个女子了?”沈若复道:“不过她不会好好还咱们就是了!”韩一鸣在一边则心暗想:“她拿师兄的宝剑有什么用处?”
与他的想法如出一辙,沈若复就犹如他脑中的应声虫一般,对他们道:“她拿我的宝剑有什么用处呢?”陆敬新道:“我目前也还不太明白,但看她不想还你,必定有她的用处。反正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到时她若是好好还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她。还她的玉牌便是了。她定然会赶着来的,这块玉牌内的灵力虽说与众不同,但未必经得住鸣渊宝剑压上半天一天的。她花了这许多精力滋养与掌控这块玉牌,不会轻易便放手舍弃的!”
韩一鸣愣了一愣,原来用鲜血滋养还有掌控的意思在内。沈若复道:“师兄,那这块玉牌之内的灵力是来自何物呢?”陆敬亲迟疑片刻才道:“这个,该当来自那条叫狂飙的大狗。”韩一鸣骤然想起自己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