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点了点头道:“你很慎重呀,法器不离身,确实好习性。”
韩一鸣自己深知自己是依赖鸣渊宝剑的,鸣渊宝剑不止是他的兵刃了,几乎是他的支持了。再危难的时刻,只要鸣渊宝剑在手,就不会惊惶失措,因而很少离身。听这女子赞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那女子又道:“嗯,说起我要向你借宝剑的缘故,还有一个。这个,想来你是绝不会想到的。”
这边三人都不料她会这时说起这个来,韩一鸣与陆静新都不言语。片刻之后,沈若复道:“你说出来与我听上一听罢。”那女子道:“我与我师父,在许多人眼中,都是邪魔外道了。但这么些年来,我们并没有害过别人。只是因我们都必须生活在阴寒之地,才能继续修行,因而我们或多或少都沾上了所谓的邪异之气。难道你们不曾听说过,与邪异相近,人也会短命么?”韩一鸣向沈若复与陆敬新看了一眼,只见他们都点了点头。心知这个女子说得不错。
这女子又道:“因而我师父短寿,她是三十岁就离世了。她早就算好了,自己迟早会死,在她死前,她将她的修为都传给了我。有许多修行就是要传法传功的,但这传法传功,虽说能让我们继续修行之外,坏处却是极多的。我师父已然短寿,她老人家不愿我也早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