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耳边没了声响,一切都凝住了,十分怪异。韩一鸣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鸣渊宝剑的剑柄,沈若复无剑可握,神色格外警惕。陆敬新对着屋外看了片刻,对韩一鸣道:“小师弟,你的宝剑太过锋利,轻易不要出手。罗姑几十年的心血,咱们不能毁之于一旦。”韩一鸣点了点头,三人再对着屋外望去,屋外全然没有动静,过得一阵,林涛阵阵传入三人耳中,沈若复道:“它,走了么?”
陆敬新道:“我也不知晓,只是先前它离得太近了,以至于咱们都听不到外面的声息。嗯,小师弟,你把罗姑的那半只葫芦拿来我看看。”韩一鸣站起身来,向着破床上看了一眼,罗姑依旧不见踪影,只有那套半旧衣裳摊在蓑草之上。看来真要到子时,罗姑才会转生重现了。那半只葫芦就放在她身边的蓑草之上,此时半只葫芦的外壁之上,已结了厚厚一层霜花,韩一鸣伸手去将葫芦拿过来,手指都几乎被冻僵了。
葫芦之内,已看不见内壁了,只能看见一片虚无。在这虚无之中,那块玉牌浮在空中,微微发光。鲜血早已被玉牌汲取干净了,玉牌已如同一块白玉一般的洁白,只是中心仍有一点碧绿,在轻微地四处浮动。韩一鸣将半边葫芦往陆敬新伸过去,陆敬心却不伸手来接,只是探头向内里看去。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