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奇怪了,各派师长都给他几分面子,若是换了我,绝不姑息。这种人就是欠揍,见一回打一回,看他还敢这样嚣张么?”
陆敬新叹了口气:“沈师弟,我如何对你说呢?这样对你说罢,我与你的看法一般无二,便算是我修为不够,性情暴戾罢。我没有大师兄那样的涵容,往往看见不平,却不能出手,甚而不能出声,着实气闷。小师弟,说到这里,我倒是很佩服你。”
韩一鸣一愣,陆敬新道:“我从前多有开罪之处,小师弟,你能原谅我么?”韩一鸣一听,便知他说的是从前在私下里传说自己闲言闲语之事。从前他的确很是介意,但之前与陆敬新虽不多话,却也不觉这位师兄有什么坏心,那些小事,实在不必记在心上。道:“师兄,你没有对我不住的地方,就算是有,也只是一时的误会。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陆敬新道:“我久已想与你说这话了,只是一直寻不到时机。小师弟,你的确心胸开阔。南去一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或多或少都知晓平波道长与咱们灵山之间的过往,不是我们没有血性,也不是我们怕他。而是实在是知晓太多了,不便动手。”
他叹了口气道:“也因此,你与平波道长针锋相对之时,我心中真觉得痛快。”停了一停,道:“也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