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点了点头,陆敬新又道:“师弟,本来这些过往,我都已不再打算说与你听的。不说是我,便是我们的许多师兄,都闭口不言,自然便是因了不想你们知道这些过往。不知有不知的好!”沈若复笑道:“自然是不知的好,若不是知,我就全然没有顾忌。师兄今日说得够清楚明白了,但我过后一样将它忘得精光。我没有师尊们的涵容,或许修行个几百年后,会有那么似是而非的一点半点,但目前就是没有。我也不打算受他的欺压,他也未必好意思提起他反叛师门的前尘往事来罢?那就正好!师兄今日所说过的,我天亮便会忘记。我可不想与别的师兄们那样,束手束脚。由着他们欺侮,说我六亲不认也好,说我目无尊长也罢。他哪里有六亲、尊长的样子?”
陆敬新冷笑道:“师弟,他就是太有尊长的样子了,才会如此。按理说,他离开了万法玄门,重新投师修行,所投的师父,不过与咱们的师祖平辈,他就该矮一辈才是,与咱们的各位师尊同辈,对咱们的师祖持弟子礼。但他却不然,依旧用长咱们各位师尊一辈的态度来面对咱们的师尊,总是压着一头,言语间也总是无礼之极,真是让人恼火。偏生万法玄门与咱们的关联是无法摆脱的,师尊们也只能任他胡为了。”
沈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