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将罗姑说出来,昨夜他们三人被罗姑赶跑,今日若是再见罗姑与他们在一起,不知还会生出些什么是非来!
韩一鸣不善作伪,不会在片刻之间便将那丝本来就若有若无的微笑收拾得不留痕迹,换上满脸的沉痛,也不屑如此作伪。脸上那丝欣慰自然便被那姓钱的弟子看了个扎实。那姓钱的弟子先转头对那姓宋的师子道:“宋师弟,你性情还真是急躁。”转头对着韩一鸣道:“不过,韩师弟,你可真是笑了。莫非是我方师兄从前得罪过师弟?因此师弟听说他受伤,禁不住喜上眉稍,颇为开心?”韩一鸣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对答,说是固然不对,但说不是,也不对。若是说了“不是”,那姓钱的弟子定然会追问不休,他比那姓宋的弟子,可是要厉害得多了。不似那姓宋的弟子,只知一昧责怪他们。
沈若复看了韩一鸣一眼,道:“钱师兄,话可不能这样说。莫说我师弟不是那种幸灾乐祸之人,便是真的幸灾乐祸,也不会当着师兄面露出来呀!我师弟可是个耿直性情,绝不会如你们所说的幸灾乐祸。想必他在想着他的心事,是也不是,师弟?”韩一鸣立时道:“师兄说的没错。”那姓宋的弟子怒道:“你讲出来呀!将你心中所想讲出来,若真是那样好笑,我也好随你一笑!若是胡乱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