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都不约而同地想灵山的师兄弟若是能去赔个不是,自己师兄那些丢脸狼狈也会少些,岂不甚好!却全然不想此事本来也灵山派弟子无关,硬将他们牵涉进来,实在是牵强。
停了一阵,沈若复见他们都各自不言声了,便道:“若是我们师兄弟的不是,别说赔一个不是,就是要我们负荆请罪,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若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是不能背这个黑锅的。休说我们不通人情,我们若是不去解释这所谓的误会,它还不能成其为误会。若是真的去了,我师弟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若没有不是,去解释些什么?前去解释,只能说明他的确有了不是,那越发说不清,就是说出去,别派的师兄们也会认为我师弟真的做错了什么,那岂不是更加说不清道不明了,连别派师长师兄们也会说我师弟的不是的,那就真是说你是,你不是也是,说你不是,你是也不是了。大大的不妙呀!师兄们说可是如此?”
韩一鸣看了沈若复一眼,这位小师兄虽说年纪与自己仿佛,口齿以及思绪比起自己来,的确是灵敏得多了,这一下说得再清楚明白不过。灵山派是不会为与自身无关之事去赔不是的,他们也就不用再说什么“解释误会”之类的言语了。沈若复可不会上这个当,绝不会与他们同去赔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