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看他气得脸红筋胀,不觉有些好笑。明明当时是他十分殷勤地请那方师兄坐下歇会儿,这时却都推到自己身上来了,忍不住道:“当时贵派方师兄可没有坐下的打算,可是宋师兄请方师兄坐下的。这难道也要怪我么?我站在旁边,可有可无。相信若是我不在场,宋师兄也是要请方师兄坐的,不是么?”
那姓宋的弟子被韩一鸣一句话道着了心病,狠狠剜了他一眼,想要反驳,却是说不出来。那钱师兄哈哈一笑,道:“韩师弟果真是异常聪明。这其中不过些误会,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开了,岂不就好了么?”沈若复笑道:“钱师兄既然在场看了个分明,我不知还有什么可误会的呢?便是方师兄,也没什么可误会的呀!我就不明白了,难不成诸位师兄是怕我们与别派的师长们说起方师兄被咬之事么?那师兄们就大可不必担这个心了!我生性不爱说三道四,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去说别人的闲话。再者,我小师弟也不是多话之人,诸位尽管放心好啦,绝不会让别派师兄们知道便是!”
那钱师兄一愣,原来那方师兄在平波道人门下弟子之中,要算是比较年长的弟子了,这番被青花小苍龙咬了,面子上甚是过不去,却是不好说出来。这钱师兄心中是知晓他好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