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道:“宋师弟,你这又何必呢?人家也有人家的苦衷,你发什么脾气?这位小哥,我师弟着急上火,说话未免有些不入耳,你不要与他在意。多谢你啦!”听声音是那姓钱的弟子。那小二也不进去,只将手中提着的茶壶放在门槛之内道:“这位道长说话就中听得多啦!咱们也不是想跟客官过不去,但往往是烧好了热水没人要,要的时候没热水。你老人家当咱们这家客栈只住你们几位道长么?住的人多了。今天说来也怪了,人人要热水,我们自早晨起,烧了三大锅啦,还不够用。”
他转身沿来路回去,韩一鸣依旧见他嘴唇微动,只是声音甚小,听不分明。想来他又在暗地里骂平波道人的弟子了,虽不知骂的是什么,但韩一鸣得知他暗地里骂他们,心中还是有些说不出的舒心。他也知自己不该如此的埋怨抱怨,但是平波道人与他门下弟子对师门欺压太紧,韩一鸣听到他们有一点半点的意外,都会暗暗开心。
等了一阵,不见动静了,四周看了一看,走近几步,先就向里张了一眼,只见里面微有光线,想来有窗,认了认方位,那窗户却在院子的另一面后墙上了,又小心翼翼自院内御剑飞出院来。
他深知自己经历太少,不便在窗前挨得太近,只怕自己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