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极深的,突然发难的。我不认为正大光明就一定能够胜过阴险狡诈的。阴险狡诈可从来都是蓄谋已久的,不容小视。正大光明的死去,难道就有什么意义么?都不再活着了,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再者,所谓的光明正大,难道就不会掩盖阴狠毒辣么?哪一本史书之上,不全是这种血淋淋的例子呢?光明正大,后知后觉还能够胜人一筹的,可是少之又少呀!却忘记了看看兵法,不明白什么叫出其不意,什么叫攻其不备。”
一席话说得陆敬新默然不语,韩一鸣却对沈若复刮目相看。这位小师兄,原来还有如此犀利的看法,几乎可以说是一针见血了。韩一鸣对于所谓卑鄙无耻的手段也是十分不齿的,甚而连听都不愿去听。但这时听沈若复这样说,却觉他说的极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乃是古已有之的道理,禁不住点了点头。沈若复又道:“我也不怕师兄师弟们说我心思太过狡诈,我并不将这些心思都拿来使在咱们同门师兄弟身上。我只将这些心思都用在别处,因人而异,才是让咱们安然无忧的好法子。”
陆敬新道:“沈师弟说得是,我没有大师兄那样的风光霁月的胸怀,有时也觉自己做不到全然不以他人为意,为自己的困惑所左右,掉入所谓的烦恼障中,因而不知该如何是好。”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