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若不曾听到他之前说的话,或许也会被这话蒙蔽。但先听到了他在屋内发的狠话,这时再听他的好言好语,真就是一个两面三刀,口是心非之人了。韩一鸣极是厌恶此人,忍不住道:“有礼无礼的,也不必再说了。我们妙手回春的谢师兄也不曾来到,这礼遇咱们也当不起。”钱若华略有些尴尬,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声,正要说话,那宋出群已道:“果真是如此,你们的谢师兄也不曾来到,我们……”后面的话,被钱若华止住了,他大喝道:“宋师弟!你好生给方师兄涂药才是!心分二用,最是忌讳!”
宋出群悻悻住了口,想来若是钱若华不出声制止,他还不知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韩一鸣倒觉他极是憨直,虽说言语之中颇为无礼,却是个忠直之人,比起这姓钱的弟子来,不知好到了哪里去!至少他心中所想,都已明白说出来了,不似这姓钱的弟子,当面笑容,背后狠辣!
宋出群不再言语,低头将五根手指狠狠地手插入那个小碟,蘸满了药,正要向那方师兄身上抹去,沈若复在一边冷冷开了口:“宋师兄,你好歹手下留情。方师兄哪里还禁得住你狠狠地按上去,痛出个三长两短来,我们可负不起这责。这药涂了会痛,我与我师弟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但若是痛上加痛,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