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来的,这便是所谓的儿奔生、娘奔死。许多地方也有对付这横生的法子,但都极是残酷。”
韩一鸣与沈若复都异口同声地道:“极是残酷?如何残酷?”两人都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陆敬新便道:“我听说横生是生不下来的。一般都是保孩子不保母亲的。”他本想草草带过,但这样一说,韩一鸣与沈若复越发好奇了,道:“生不下来,就保孩子么?怎么个保法?”陆敬新无奈,只得道:“是呀!我不曾见过,我只听说,遇上横生,便将待产的女子放在耕牛或者骡马背上,牵着耕牛或者骡马不停绕圈子,这样可以将胎儿自母亲的腹中堕出,但母亲是保不住的。”韩一鸣与沈若复都听得毛骨悚然,沈若复半晌才道:“这样也行么?真是残酷!”陆敬道:“就是这样的,多少年来,始终如此!或许谢师兄便是因此才想出了他奇异的医治之术罢。”韩一鸣道:“谢师兄,不,师姐手下,正是普渡众生了。”陆敬新道:“是呀,只不过谢师姐说,这类医治之术世所罕见,不是大凶大恶之症,也常常用不到这样的医治法子。因此医治之后三日,师姐也要留在这里,指点病者家人小心照拂才是。不止汤药得十分小心,连开门关门都要小心翼翼才是。师姐这手段虽能保住许多人的性命,但经历了这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