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去惩戒别人呢?人谁无过?我自身也有过过错,又凭什么去惩戒别人呢?”韩一鸣听了这话,心中一怔。沈若复点头道:“谢师兄说的是,谁都不是高高在上的老天,就不能高高在上看待世人。”谢子敏道:“师弟说的是,我们不过蝼蚁罢了。走于世间的微渺蝼蚁!”
虽说谢子敏极是谦逊,但他的医术,着实是不错的。三日之后,那女子已无大碍,只须小心调养便是。于是四人告辞,那家人家哪里肯放,再三苦留。这几日内,总是鸡鸭不断,吃得韩一鸣、沈若复、陆敬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家中正是最为忙碌的时刻,却总是好吃好喝地送上来,虽说不能与丁五的妙手相比,但他们的谢意,却都藏在了其中。想来是不善言辞之故,少有人来打扰他们。每日里谢子敏几次探看问诊,三人便在村内四处闲逛,这里民风淳朴,对他们都礼敬有加,倒也逍遥自在。
三日之后,四人辞别此地,那家人家送了又送,硬要他们临到头改变主意要折转回去。走了许久,费了他们许多口舌,那家人家见他们真要离去,这才收住脚步,不再向前送了。四人加快脚步,走到那家人家再看不到之处,陆敬新这才召出宝剑来道:“咱们去罢!”
谢子敏道:“三位师弟,请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