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此日起,跟随灵山的谢师兄精研歧黄之道!”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呆了,眼睁睁看着他。钱若华对着他看了半晌,又向四周众人看了一看,这才笑道:“师弟,你莫不是说胡话了?怎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边几人都知这话来得突然,莫如全都当做不曾听到,各自将目光看向别处,却听那姓杜的弟子道:“师兄,我一生都醉心于此。这回得见谢师兄的妙术,甚是向往。愿意从此跟随在谢师兄身边,虚心求学,有成之日,也好兼济天下。特此求师兄准许,让我得以与谢师兄一起精研此道,救济世人!”说到这里,又深深地揖了一礼。韩一鸣冷眼看着,知他是真有此心了,绝非是一时心血来潮。连对歧黄之道半点不通的自己,看到谢师兄的奇术神技之后,都有些醉心向往,何况这一生都浸淫其中的人呢?
钱若华道:“嗯,哦,师弟,此事不是我允可了便行的,此事,咱们回去再说。这样罢,你先去照看方师兄,我这里安排灵山的师兄弟们歇下,便来寻你,咱们再好好说道。”那弟子对他行了一礼,转而对谢子敏也施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待他走开了,钱若华笑道:“唉,我这杜师弟,最是心血来潮,他一时这样一时那样,还请灵山的师弟不要见笑才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