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有时刻问起,便是在那家人家,也因许多话不便说起,而不曾问过。沈若复与陆敬新都叹气,韩一鸣却不言不语。谢子敏看了看他们,道:“咱们的师尊们,难不成有什么意外么?”半晌,陆敬新才道:“谢师兄,你向来都是将心思放在所修之道上了。下灵山这许久,都没有再回过灵山,因此不知。”将灵山的所有说与谢子敏听。只谢子敏只是静静听着,不言不语,两行老泪,滚滚落下来。这边三人心中也各自伤感,却是不敢出声,想必几百年前,谢师兄也得过诸位师尊的指点与关照。过得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我竟真不知有两位师尊已然不在了。”他虽是潸然泪下,却言语平静,韩一鸣不由得十分意外。却也忽然明白过来,这位师兄精于医道,这几百年来不知看了多少生离死别,或许是看淡了,也或许是看明白了,总之对于生死,与别人的看法皆不相同了。谢子敏淡淡一笑:“唉,我也有寂灭的一天,我离他们已然近了,还好,赶得上他们的脚步。万物无极,人生有涯。”
他这话一说,韩一鸣无由就觉得心中难受,沈若复与陆敬新任是如何机灵,也无法开口劝解,这位师兄的修为已到了这一步,生死已然看得再淡然不过了,岂是须他们劝解的?他之流泪,是想起从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