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兄道:“这个不劳师弟嘱咐。”那杜师兄转身对着谢子敏施了一礼,道:“谢师兄,我一心要与你一同四方奔走,学师兄那神乎其技的医道,还望师兄不吝赐教。”谢子敏道:“师弟,咱们不必说谁指教谁了,便算是咱们一同修行,一同参悟罢。个人所知,总有所限。你能提醒我,那再好不过。”
那杜师兄道:“不过师兄,我有一言在先。我对师兄持弟子礼,但却不能入师兄门下,这一点还请师兄体谅。毕竟我有师门在此,我永不会背弃师门。”韩一鸣心道:“说出来也好,至少不会让师兄背那说不清的黑锅。”谢子敏道:“我并没有认你为我的弟子,我也还没有收弟子的资格。咱们只是同伴罢了。难不成你以为咱们不是同门,便不能成为同伴,一同研习所学么?”那杜师弟又施了一礼道:“师兄说的,我都明白了。多谢师兄体谅。”他转身对着同门行礼:“多谢诸位同门成全。”事已然成了定局,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都面面相觑,无人能应答。
他行毕礼,直起身来,向方师兄看了看,又道:“谢师兄,你看我方师兄的伤可好了?”谢子敏道:“说到好呢,也算不上。毕竟皮肉分离,想要再长在一起,没有百来天,是不会全然好起来的,但却是没什么大碍了。我也还没有那种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