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倒真是想跟谢师兄学些医术的,却不是真的要做这个把柄。”沈若复冷笑道:“何尝不是?我也认为杜师兄是这样的想法,可我若是平波那老东西,我就会捏这个把柄。咱们不要把别人想得太好,尤其是平波,这样的人心思歹毒,咱们想他的时候,也该要歹毒些才是。”
陆敬新沉吟片刻,道:“此事,大出咱们意料之外,要不咱们寻大师兄先说上一说,看看大师兄是何看法?”韩一鸣正想道:“好!”沈若复已道:“又寻大师兄做什么?我的想法,还是应当直接说与掌门师兄与师尊们才是。”陆敬新道:“掌门师兄是定然要知晓的,但大师兄知晓了此事,也着实是为了咱们好。大师兄随机应变,想必还能给掌门师兄出些好法子呢!”沈若复道:“师兄,咱们便是寻到大师兄,也须先告知掌门师兄才是,难不成你以为大师兄可以知晓此事,而掌门师兄反倒可以不必知晓么?”
韩一鸣听着这话不对了,也见陆师兄想要反驳,却见刘晨星已走了过来,便抢先出声:“刘师兄。”一时沈若复与陆敬新都收住了口,刘晨星已来到面前。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对刘晨星待若上宾,对灵山弟子只是维持面子上的客气罢了,想来谢子敏刚救了他们的师兄,他们也不好翻脸,只是站在那边并不过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