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修为颇有进境呀!”韩一鸣道:“大师伯太夸奖了,我哪有什么进境,出去之后事事都多得两位师兄指点,才能平安应付。”
秦无方却道:“那,你将你那难事说与我听一听!”韩一鸣想了一阵,虽说此事难以出口,却是不得不说,便道:“弟子昨晚神游。”他着实想不出来该说昨晚间自己是何状态,明明不曾睡着,却经历如梦,绞尽脑汁想了许久,终于想出“神游”二字来。
秦无方点了点头,韩一鸣道:“见到了一个人,说实话,大师伯,我这时已然不记得他是何模样了!但我还记得他与我说的每一句话。”秦无方又点了点头,韩一鸣道:“嗯,他说,他说他是我的师祖!”说出这句话来,如吐出在喉之骾一般,韩一鸣便顺着说了下去,不止说出了鸣渊宝剑认了那人,连那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说与大师伯听。他越说越详细,连那人变做黑色剪影之后的形状都说得再分明不过了,直说到平波道人与天花道人出现,这才停下来。虽说他曾与两位师兄说过不再说与别人知晓,但能说与两位师兄知晓,便能说与大师伯知晓。那人话中也只不让他说与“外人”知晓。师兄们与师尊们,尤其是大师伯,不算外人。两位师兄是不会说与别人知晓了,可他却是须得说与大师伯,想必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