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可我却看不分明她是什么?不见异处,心口却有灵光,并且怪异的是,过后我便再也不记得那女子的模样长相,只记得她是一样女子,身形样貎全然都模糊了。此事令弟子大惑不解,虽说未见得便会有什么危及咱们灵山之处,我却总是有些……”
说到这里,韩一鸣向着大师伯看了一眼,秦无方眉头深锁,眼中目光闪烁不定,过了许久,才道:“是了,我知晓了。你先回去歇息去罢,你这一路过来,也辛苦了。”韩一鸣大是意外,大师伯向来对弟子们是知无不言的,看今日这情形,却是不想说与他听了。若说大师伯不曾听到他所说的异处,不予解释倒也不在意料之外。但大师伯之前明明说过要解他心中疑惑的,怎地到了这时,却是只字不提了?
他本有心要再问一回的,但见大师伯面色凝重,到了口边的话又止住了,只道:“多谢大师伯关照,弟子这便回去歇息!”说毕转身要出那间小屋,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师伯依旧坐在那小几之后,神色凝重。却不是对着掌门秘书细思,乃是对着屋角发呆。韩一鸣从未见过大师伯这样出神,放轻了脚步,缓步走出屋外。
屋外一如从前那般阳光明亮,越发将那小屋衬得幽静。韩一鸣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屋,禁不住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