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般。”
陆敬新道:“不知你们是何感受,我却觉得这样的安静,似乎有什么东西躲在后方,心中有些不安。对了,你们说什么意思,什么大师兄的意思,说出来我也听一听。”韩一鸣笑道:“是沈师兄说大师兄挑了这些书给我带下山去,其中大有深意。我资质愚鲁,参不透其中的深意,因此请教沈师兄。偏偏他又不说。”
陆敬新将韩一鸣放在一边的几本书拿在手中,见看看书皮,然后随手翻了翻,道:“大师兄挑的,上面多是智计倾轧。小师弟,想来大师兄是想你能够看透这些智计,多学些好处的。大师兄自己就是一个智计百出之人,他肯为你挑这样的书,想来对你寄望甚深呀!”韩一鸣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大师兄学识丰富,见闻广博,确实是咱们灵山弟子之中出类拔萃者,咱们都该多学学大师兄才是。只不过我着实鲁钝,只好说是多学了。至于能否学得像,我就不敢打包票了。想来十之八九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
陆敬新摇头笑道:“真有你的。画虎不成反类犬?小师弟下一回山,倒是历练不少。虽说不出声不言语的,但比之从前,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沈若复道:“小师弟,我倒挺赞成你如今这样,你还是如从前一般心有所想,便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