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新摇了摇头道:“也算不上心病罢?咱们大师兄,那还有什么可挑剔的?想必是些误会。若是误会,只须当面澄清便可。”韩一鸣点了点头,依旧道:“师兄,你是自何处看出这误会的?”陆敬新道:“到底是何时看出的,我也有些说不清了。但我是察觉,只要提到大师兄,或是什么事要与大师兄相商,在沈师弟面前,他皆是十分不快的。有的事,我也的确欠缺周详的思虑,比如上回说要请大师兄找寻谢师兄一事。我本是想着大师兄修为在那里,他先知晓了,遇上平波前来滋事,也会出谋划策,岂不是多一重智计?一时间忘了回灵山来寻到掌门师兄便可将此事以及谢师兄的下落都打听清楚了。说句实话,我也不怕师弟你们去告知丁师兄,说我心中只想着大师兄。我并无恶意,只是欠缺了思虑。或许这些年来,有何异样,我都是与大师兄说明的。但自那之后,我便察觉沈师弟对大师兄有了些说不出来的不满。但愿是我的过错,沈师弟也是个爽直汉子,此事若是我的过错,我只与他细说便可解开这个误会。但倘若是他平素就对大师兄有些偏见,那就不是我的言语能够解开的误会了。”
韩一鸣道:“师兄,沈师兄真是与大师兄有什么误会么?我并不察觉。但沈师兄若是在言语之中出来,我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