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现下越发少言害寡语了。顾清泉已然算个多话的,陆敬新与沈若复凑在一处,更是话多。两人谈天说地,无所不及,仿佛轻风拂过,也可以捞过来放在口中嚼上一嚼。只不过韩一鸣却再不曾听到陆师兄说起过别人的不是,他从前曾亲耳听到陆师兄在背后说自己的不是,虽说一直不曾与揭穿过,但到了如今,陆师兄所说多是自己的经历,自己所想到的。至于别人的事,他不曾再说过。韩一鸣也不恨他,他不是已然改过了么?至于沈若复,口中说的,就更没有边际了。全然不会指名道姓,便是要说什么,也只会当面说起。这两个师兄都极好,但为何总是为了大师兄而争执呢?想必大师兄也不愿看到这二位师兄为他而争执,韩一鸣心道:“我得寻个什么时机,解一解他们心中的别扭!”
二人坐在河边,凉风阵阵,倒是个歇息的好所在。丁五坐在大石之上,不知在想何事。韩一鸣昨晚不曾好睡,坐了一阵,寻了一块大石,仰天躺下身来,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听着耳边的阵阵树梢拂动的声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是酣畅,仿佛一眨眼,便醒过来了。依旧在河边,只是头上的蓝天白云已全然变了,夕阳色泽有若金汤,带着灿烂的金红,将满天都染得极是绚烂。韩一鸣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