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
韩一鸣意外之极,丁师兄也不知么?那这样走,能走到那水口去么?只听丁五道:“我师父说过,只须寻到我们一日奔走之时遇到的最大一条河,这条河向东流去,便沿着河走,看到前方有水光便可到水口。虽说我不知水口是何方,但及至到了,我自就知晓了。过了水口,便走了上去东方的路,那最多再走两日,便走到尊者所在了。”韩一鸣看了看夜色之中,时隐时现的河水,道:“师兄,是沿着这条河么?”丁五道:“师父与我说过,沿着哪条河都可。所有的河都要流到东海去,但都会汇集到附近最大的河里去,只有最大的河才会直接通过水口流进东海。东海不就在东边么。咱们过了水口,就进了东海,过了东海,就近了尊者所在了。只不过若是顺着一条小河走,费时多多,而沿着大河走,却会快了许多。这条河是咱们下山来遇上最大的一条河了,沿着走便没错。”韩一鸣也知现下沿着的这条河,已是他们今日遇上最大的一条河了,既然不必一定要走到哪条河,那遇上的这条河最大,就是它了。便道:“我知晓了,师兄,咱们这便走罢。”
丁五回过身去,他每一步都并不快捷,但却是韩一鸣不曾见过的轻巧,与他肥胖的身形全然不相似。仿佛他脚下有一条路,一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