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但却看到下方的水慢慢涌上来,没过他的脚面,不禁着急起来。偏偏他每用力挣扎一回,脚上便被束得更发紧些,他先前已挣扎过无数回,脚上早被束得紧而又紧了,并且一阵针蛰般的麻痛沿着双脚脚踝漫延上来。那麻痛所到之处,都如万针攒刺一般令人难受。
下方的水向上浸来,丁五一动不动,待海水没过他的脚背,他才抬起一只脚来,凭空一踏,如同踩上了一级高高的台阶一般。丁五一脚在空中踩定,另一只脚便也自那水中拔了出来。韩一鸣在上方看着他弯腰弓背,沉腰用力,那脚自水中拔出来,也收上去,转眼立在了离下方水约一尺的地方。韩一鸣虽知不论是哪一位师兄做了掌门都会与从前不同,但对于丁师兄,他还是不曾料到修为已到了这一步,能够凌空踏走了。
那摊在海螺之上,那堆脏物道:“啊,你居然还会凌空。嗯,看来我还得把水涨得再快些!”海螺用力旋转起来,它本就转得极快了,这时似是转得越发快了。韩一鸣只觉下方的水旋转得比先前快了不少,先前也快,却哪里及得上这时的快?本已平息下来的“哗哗”水声,又再次响了起来。只是那堆脏物趴在海螺之上,任那海螺在水中疯转,却是稳如泰山,若是换过别的,只怕早被甩飞,不知甩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