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子们都是言道此法阵是用于为香客供奉祈福寿所用,并且是百年不动的,弟子们不得动它。他的弟子也不敢来动这个法阵。”韩一鸣看地上那油缸,果然边缘十分脏腻,想是平波道人门下弟子不敢清扫所致,可见这法阵于平波道人来说,着实重要。便道:“多谢道长指教。只是我也不懂这些,与谁说去呢?说也说不明白的。何况此乃平波道长派中最为紧要的机密,我是怎样也不会和别人说起的。”心中却道:“他的弟子也不知晓么?那这个秘密可就大了。”
天花道人笑道:“嗯,这样我就放心了。”韩一鸣道:“我是信步前来,有扰道长清静了。这便告辞。”说着便向后退。却听天花道人道:“咦,小朋友,不要忙着离去,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韩一鸣愣了一愣,警惕又起,道:“道长若有教诲,我洗耳恭听。”天花道人笑道:“我却不是要教诲你,我只是想问一问,道长白日对你所说的,你可细想过了?”
韩一鸣一听是这事,便道:“道长所说,弟子细想过了。弟子已入了灵山门下,不可再改投别派了,因此有违道长好意。弟子也正想寻个时机与道长说个清楚明白,请道长放弟子回去,异日弟子再到道长这里来相谢。”天花道人笑道:“小朋友果真是一念执着呀!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