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也不出声,只是起身来整衣服鞋袜。
只听门外一名弟子道:“韩师叔一直不曾醒来,弟子知他老人家是父与祖师的贵客,向来不敢入内打扰,请师父见谅。”钱若华“嗯”了一声,道:“韩师叔醒了,你便来寻我。”韩一鸣也不出声,只在屋内听着他去了,这才推门出来。门前一位弟子,见他醒了,见叫了声“师叔”,便送了水盆巾帕进来,之后返身出去了,韩一鸣也知他是去找钱若华了。果然不多时,钱若华来到,一进门,便笑道:“师弟,你今日好睡。”
韩一鸣含糊了一声,钱若华道:“我师父今日接到贵派掌门来信,说是要请师弟回去,敢是我们怠慢了师弟,师弟因此要赶着回去?”韩一鸣一听丁师兄来信让自己回去,心中一喜,终于师兄来接自己了。细细一算,自己在这里也住了一月有余了,早便想回去了。自己是不会背弃师门的,平波道人那龌龊想法,也不必再想了,慢说住一月,便是住上十年,百年,自己与他,始终不会有什么交集。想要自己入他门下,那是万万不能的。与这钱若华同为一门师兄弟,那真是前世不修,导致今日遭报应了。
一时精神百倍,定了定心神,才答道:“师兄说的什么话,我在这里,只有打扰师兄的。害得师兄每日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