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你了,你回去歇息罢。”
丁五如此消沉,韩一鸣还是头一次见。心知师兄必大事在心,才会如此,不要扰他,也不再说话,转身出来。他回到静心院中,又将那张纸拿出来细细看了一回,也不见异常,着实不明白天花道人怎会有此作为,但此事到了这一步,却是不能再问。难不成问派中师兄们么?天花道人的所思,师兄们如何得知?此时他也不会见到天花道人,但唯其见不着,才越发让人疑惑。
晚些时候,顾清泉回来,他与韩一鸣多日不见,不免多问了问他在平波道人处的遭遇。韩一鸣说了些许,也说了平波道人想要自己入他派内做他弟子之事,顾清泉冷笑道:“他就是这样的想法,你不必放在心上,还只能当他不曾提过,当真是为老不尊,哪有这样抢人家弟子的!”二人说了一阵,也将天花道人那张白纸拿起来细细看了一回,却是顾清泉也看不明白天花道人到底是何意思?他向来是要早起的,歇的也早,看看天色不早了,便自去歇了。
韩一鸣也累了,躺在床上,合着眼,但心中有疑问,哪里睡得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却总是迷糊着。忽然醒了过来,向着床边的几上看去。他将天花道人给的那张纸放在几上了,先前迷糊着,也看不真切,但翻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