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站不下。”韩一鸣不知他为何意,悄悄向前移了一步,半个身子遮住了丁五。不知为何,心头有些不安,这不安自何处而来,他也不知。只知那不安正慢慢笼罩到头顶。他偷眼瞥见顾清泉在内的好些位师兄都已神情戒备,知此不安不仅自己,连师兄们也有所知觉,微有些放心,定了定神。
平波道人道:“嗯,我的弟子们是定然要来的。再有,便是不受灵山欢迎的一些同道中人,也早便在山下等候了,大家对灵山,也极之好奇,想上来看上一看,姓赵的,你看如何?”赵浩洋脸上神色不变,对着平波道人看了许久,韩一鸣紧紧盯着师父,师父面上神色不变,但眼中却是千变万化,浪潮起涌!静得片刻,赵浩洋道:“平波,你与我的过节,咱们自行了结便可。你要牵涉这许多人进来做什么?”平波道人道:“我与你的过节?我与你的过节我早不放在心上了,你也太将你看得非凡了。我要与你算的,乃是几百年的帐,这笔帐早该算了,只不过我一直隐忍,到了今日才是清帐的时机。那,咱们便清一清帐罢,几百年的帐,早该了结了,不是么?”
赵浩洋看了他片刻,冷笑道:“好!你只管来清算便是。我等你也等了好些年了,再等我都未必有这个耐心了,你要清算,那好,咱们这便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