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浩洋道:“这些话你不必说了。我只问你,你当真想好了要离开灵山,不再做灵山弟子么?你若还是想做灵山弟子,这些话都当你不曾说过。你的作为,我也既往不咎!”平波道人的弟子与那虞卫佑能平安穿过结界,上得灵山来,自然是司马凌逸的缘故了。韩一鸣心知师父还是想网开一面,毕竟大师兄在灵山也是这许多年了,还是给他留一条退路。
却听平波道人道:“司马师侄,你我说起此事,已说得够多了,你在我那里住时,我与你说的已然够细致了。以你的能为,开山立派也不难事。何苦为此一叶障目呢?”这话里全是挑拨之意,想必是大师兄的心思被平波知晓了,他巧舌如簧,将大师兄心思摇动了。韩一鸣忍不住道:“大师兄,你不要上当!”却听司马凌逸道:“道长说的是,我何苦为此一叶障目呢?自此之后,我便不是灵山弟子了,从前过往,都付之烟云罢!”
一时堂内寂静无声,丁五道:“大师兄,这话可不要轻易出口。即便你如今不愿为灵山出力,要闪在一边,你也是灵山弟子。”司马凌逸道:“我还是灵山弟子么?我早不是了。我早就不想当这灵山弟子了!开山立派,也不是不可能为之的。我也能开山立派,为何要一定要争做灵山掌门呢?”赵浩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