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姓赵的,你所说可是真的?”赵浩洋道:“哈,平波,你若不信,我不必与你细说。你存心不信,我说了又有何益。你也不是我灵山弟子,我与你说不着!”平波道人冷笑道:“你这话瞒得谁来?司马凌逸这里不做你灵山的弟子了,只怕你立时当场便要翻脸。你当我不知晓么?”
赵浩洋将手中的碧水宝剑往地上一插,道:“当着这许多弟子,我也明说了罢。灵山到此时刻,我还与他翻脸?凌逸,你听着,你只要连说三遍我适才所说的言语,你便不是灵山弟子了,我便管不着你了。我也不会难为于你,毕竟咱们同在灵山修行,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百来年,而是五百年!几世沧桑都经历了,我还有什么要为难你的呢?你真要离开灵山,灵山绝不强留!你来灵山,乃是机缘所至。有了机缘,你便来灵山修行。此时机缘已了,你要离去,那便只管离去。你心已不在灵山,不愿与你的这许多同门师弟师妹们站在一起,我强留你何用?”
司马凌逸默然不语,韩一鸣看他神情虽是纹丝不动,但眼中却是思绪起伏,韩一鸣来了灵山不过一年,已然将自己的所有都与灵山联结在了一起。司马凌逸在灵山可是五百年了,要他离开灵山也是极难的。赵浩洋对着司马凌逸身边的那些年长弟子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