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与背着大家的面,没什么差异。再者,我要离开灵山了,也想请诸位做个见证,自此我便不是灵山弟子了。也不是他们的师长了。”说着,他回过头来,向灵山弟子们看了一眼,这边灵山弟子都说不出话来。黄静玄道:“我本来也想待过些时候再与掌门说起此事的,但当此时刻,正是说这话的时候,这时见证又多,我不是灵山弟子了,也须得有人见证才是。以免将来别人还将我当成灵山弟子看待!”在场的灵山弟子听他这样说话,哪里还说得出话来,都呆呆站在当地。本来以为他是灵山目前最为厉害的师长,能与这许多弟子一同渡过眼前的难关。哪知这位师长却是要离开灵山的,并且是在此一时三刻之间便要离开,不再是灵山弟子了,岂不让人失望?
平波道人面上神情越发幸灾乐祸,对着灵山弟子,神情极是轻蔑。灵山弟子都见不得他这目光,将目光调开了去。当此时刻,师兄师长都背离而去,确实是灵山的不幸。平波道人笑道:“嗯,既然道友盛情,少得我来替你当这个见证。不止是我,便是我门下弟子,以及在此间的同道好友,都会为道友做这个见证。道友,你可想好了,若是想好了,这个见证我们可是在所不辞的。不过背离师门,道友还是认真仔细思量清楚了再说。”韩一鸣早气得将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