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名字的纸放入水中,韩一鸣在一边冷眼看着,也不便去细听他口中说的什么。过得一阵,只见水里的纸与头发都旋转起来,江鱼子道:“咱们要等一阵,我这是与你做一个引路符,有了它,你便可以找到谢子敏。”韩一鸣道:“多谢前辈。”江鱼子道:“谢倒不必,不过你须得告知我,你与你的师兄们呢?可还好?我知你们的师长都已不在了,你们这些弟子可还好?”
乍然间听到江鱼子这样的问话,近乎于是慈祥了,一时间遇到的般般种种,都涌上韩一鸣心头,虽说尽力压抑,还是忍不住眼中一酸,别开头去。江鱼子道:“唉,我不该问你这个。一鸣,我还是要问你一句话,你可否会来我派中呢?”说来也怪,江鱼子从前让韩一鸣去他派中,韩一鸣只觉厌恶,此时他说出这话来,却有了另一翻感受,似乎江鱼子并非是盘算将韩一鸣纳入派中,而是想将他藏起来一般。韩一鸣可以想知天花道人得知自己在梵山派会怎样来为难江鱼子,自己在这个时节入他派中,只会给他带来无限麻烦。叹了口气道:“多谢前辈,我还有师兄师姐们是不能在这个时节来梵山派的。因此今日我师兄遣我前来,都不让我御剑前来。”
其实丁五不让韩一鸣御剑前来,还有一个缘故是因他的鸣渊宝剑太过招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