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给的,我与师兄为他疗背上的疮,他会画几个符,因此画了一张谢我们。”韩一鸣不要平波之物,听说是别人给的,便接在手中。
那杜超又与他们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说要离去。丁五道:“杜师弟要去向何方?要回派内去么?”杜超道:“我么?我不回去。我学了谢师兄的奇术,也该去兼济天下的。我自与谢师兄在一起,便已立誓,今生便如谢师兄一般,奔走四方去。”丁五道:“那若是师长怪罪……”杜超道:“哪里顾得这许多!实刚我现下不回去,师长已然怪罪了!也不是怕师长怪罪才不回去的!若因怕师长怪罪便回去,便去作为些我不想作为之事,岂不是害人么?”他言罢,拱手施礼,转身离去。丁五与韩一鸣看着他离去了,方才道:“他与平波全然两样。”
丁五道:“或许他便是因了师门这些事,才离开师门的,也说不得。”韩一鸣道:“他若与平波一般无二,这世间又多了一个杀人利器的。好在他全然两样,谢师兄的眼光果真不错的。”说罢,拿了那张符,走到灵骨旁边,看了看,不知贴在何处好。丁五道:“师弟,你贴在师叔的脚上。”韩一鸣弯下腰去,正想寻个什么来贴这符,忽然手中的符一亮,自他手心飘离,贴到了灵骨的腿骨上。韩一鸣原不以此符为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