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五十只鸡,也是信手拈来的。我便是赖上你们了,如何?”他说得这样明瞭,反倒令韩一鸣无话可说,过了片刻,道:“我们可不能带你走!”秦竹标道:“那可不是你们说了算,你以为我乐意住这里么?你们以为你们将我安顿在这里我便会好好呆着么?我叫他家两人来,只要说一句话,他们只怕便不会再让我住在这里了!”说着高声叫道:“老王,老王。”不多时,那汉子进屋来,秦竹标两眼看着他道:“嗯,你要让我在我这里住些时日么?”那汉子愣了一愣,道:“那你的意思是?”秦竹标道:“我没什么意思,不过随口一问,你果真愿意让我在你家里住下么?”
那汉子道:“我可巴不得你即刻便走,离我远远的。秦竹标,你留在我家,是万不得已。这村里,哪一家待见你呢?哪一家不是看见你便头痛?你早是这方的祸害了。你也不必问了,你是什么意思我也知晓了。这点银子,我也要不起。只怕多贴些与你也不得安宁。”说着,伸手自怀里将先前收下的碎银都抓在手中,向着韩一鸣伸来,道:“这位小哥,你们倒是好人,你们在我这里住了几天,吃我几餐饭,我也不该收你们的银子钱,我家还不至于艰难至此。收你们的银子钱,我是想着留他在这里的几日给他花销,他也不能行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