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起先也不愿带他的,我与丁师兄说过之后,才带上他的。”韩一鸣道:“你的意思,是要用他么?”沈若复道:“他是个无赖,正好咱们这些师兄弟中,便没有无赖,与他在一处,少说也能知晓无赖是怎样。再者,我是不甘灵山就这样没了的,我拿了这个无赖,在适当的时候,便用他来对付我想要对付之人。平波再怎样,好歹还不能这样无赖。秦竹标可是一个地道的小无赖,全然没有什么顾忌,这不正好么?他的没皮没脸,平波还要脸,他不是正好可以克制平波么?我们迟早有一天要与平波算帐的,有这样一个无赖,好过没有。”韩一鸣停了一停,道:“可他是平波的对手么?”
沈若复道:“现下你还不曾见他无赖到了极点是什么样子,但你可猜想,他能在那村中让别人人见人恨,可见也是无赖之极了。这样的人大多狡猾。而他,又还有些胆识,他是见过师叔灵骨了,或许也是因了师叔的灵骨,死活要赖上咱们。毕竟他本是一个光身,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连吃喝都成问题。赖上了咱们,那真是吃喝有望了。你不要以为他现下有什么雄心大志,他现下为的就是赖在咱们身边有吃有喝,不用为生计烦愁。那我便给他这个时机,相信以他的鬼机灵,他定会死死跟着咱们的。灵心这样异样,你以为他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