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那师兄道:“他们真叫血口喷人!他们说,鹤翔道长的死,是咱们弄的!因为那夜有灵光在咱们灵山附近!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灵山向来飘无定方,他哪里看得到灵山在何方?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耻!无耻!”
韩一鸣看了沈若复一眼,这倒是不曾料到,平波道人会将鹤翔道人的死也归咎于灵山。停了一停,沈若复道:“付师兄,不论他说什么,咱们可不要放上心上。”付师兄道:“哈,我想要不放在心上,可我听他这样说时,还是气得半死。鹤翔死就死了,凭什么摊到我们灵山头上?不是我说句不好听的,他也活了几百上千年,难不成便没做过坏事么?难说是他的报应呢!但平波将这笔帐算在咱们灵山头上,太过歹毒了!”
丁五道:“不必为这些闲言碎语难过,他再说成怎样,也与咱们无关。便是同道的师友,也不会真将此事算在灵山上。能将鹤翔道长一派一举杀个干净的,只怕咱们灵山也没有这样的人。便是同道中厉害的师友,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因此不必为此事前去辩解。也不必将此事萦怀,凡事自有同道来讲这个公道。咱们倒是想法将同门聚在一起要紧!”
沈若复道:“要不要在此间休歇片刻?师兄师姐们远道赶来,小做休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