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冯师兄,冯玉藻也只道:“大师兄可惜了。我想去看看他。”韩一鸣愣了一愣,冯玉藻道:“不论如何,咱们好歹也一同修行了这几百年。但我又担心,我去看他,他是否会……事到如今,不知道他是否会后悔?”沈若复道:“不如改日去见。我们明日去寻了徐子谓师兄,让他把大师兄带到一处去,冯师兄也可以去见上一面。”冯玉藻摇了摇头:“这倒不必了,不见便不见罢。要见便见,与其这样遮遮掩掩的,不如不见。但若是他还记得我,我倒是会见他一面的,毕竟他也是我的师兄。他忘记了许多事,就不知他是否忘记了我们。”
次日众人又向北去,这一路上,他们也十分小心留意,只不过平波道人的弟子没遇上,却遇上了几起不知何处而来的人,要么在一侧窥视,要么就尾随。沈若复十分精明,不论何时,只要察觉不妙,立时便叫着众人一同离去。并且绝不向北而去,倒是向东、向西而走,甚而倒折转回来,沿来路回去。着实退让不开,冯玉藻便施术遮掩。
冯玉藻的法术也真是神乎其神,他带得有种籽,拿出来洒在地上,片刻之后便会生长出来。他对于莳弄花草极有一套,连随手摘到的草枝、树叶,在他手中,都会生长出来,并且长得极快。他多是自身边采摘种籽草枝,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