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走了这些天,为何同道中人遇上的少而又少,并不是没人发现咱们。”韩一鸣道:“他们不愿在这个时节与咱们有过节,让平波知晓。是了,平波能有多少门人,能广散到哪里?可那许多人呢,来没来灵山的,未必都不想下手,只不过不想在这个时候下手,顾虑着得不到什么好处。”沈若复道:“是了,你说的没错。因此咱们要先找个于咱们有利之处藏身。哪怕不能藏身,也要准备好,让他们谁也得不着好处。他们的好处,于咱们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我没有离开的师兄们那么美好的想法,灵山塌了,咱们这个时候没有依靠,落于他们手中,是定要任人宰割的。”
晚间,韩一鸣与几位师兄说明要去寻丁师兄,请师兄师姐在此间等候。连罗姑都清醒着,只有无名,躺在一边呼呼大睡,睡得鼾声四起。韩一鸣查看左右,无人在身边,便起身来,悄悄向北而去。他蹑空之法极是纯熟了,边跑边在心中道:“丁师兄,你在何方?”说来也怪,他与丁五从前也有过在心中悄悄交谈,但这时却是无论说了多少回,也不曾听到丁五的丝毫回音。韩一鸣行动极快,不担心自己追赶不上他们,只担心自己与丁师兄他们错过了。自己平安那丁师兄就平安,没人会将灵山掌门这样交到平波手中的。他越是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