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想的是咱们一同与平波等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有的是不知该如何向前的,还有的是想隐藏一段时候的。唯一没有的就是要投入平波门下,与他同流合污的,这一点极好。”
韩一鸣道:“要与平波道人同流合污,何必等到现下。没了灵山,在平波门下只会比咱们这样更难。平波要的不是灵山的弟子,他要的是折辱灵山时的快乐!”丁五道:“我不管他要什么,我只能不让灵山毁在他的手上。我不能做什么,但我能让师兄弟们不落在平波手上,我要将师兄弟们带去交在师祖处。平波道长想要咱们落在他手上,但咱们偏偏不能落在他手中。他这样嚣张,便是要激得我们忍耐不住,跳出去与他过不去,他正好来个一举毁了我们灵山。他比我们更明白,只要灵山留下一名弟子,留下如莘,他都没赢。因此他最巴不得的,便是咱们跳出去,与他决一死战。咱们灵山的极盛时代已不复存在。现下说是灵山的末时也未尝不可,因此我们更要小心谨慎。只是这样忍着,你们觉得太过气闷了罢。但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着实不意丁五说起此事来,很是清楚明白,韩一鸣叹了口气道:“师兄说的是,果真气闷。但却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只是意外,为何要向北而去,要藏身哪里不可以藏身呢?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