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乱说。”沈若复又打了个哈欠,定了定神,道:“我可不是随口乱说。怎么,师弟,你认为青竹标不能入灵山派么?”韩一鸣道:“是!”沈若复道:“为何?”韩一鸣道:“他,他那样狡猾的一个人,进了灵山,岂不是……”后面于“灵山不利”几个字到了口边,却不知为何说不出来,又咽回去了。沈若复道:“嗯,你怕他将他的算盘打到灵山上来么?这个倒也不是不会。嗯,我认为现下是不会的。”
停了一停,沈若复道:“你想丁师兄是多么谨慎的一位师兄,能让青竹标入灵山,想必是思量过许多的,青竹标,着实与我们不同。但不同就不能入灵山么,越是不同,越该让他入灵山来。你不认为咱们灵山的师兄弟们都太相似了么?心地刚直、全无心机。他这样时时刻刻盘算不休的人来到灵山,只会对咱们有好处。不是么,他太会盘算了,咱们也可以跟着他学些无耻招数,用来对付平波道人,这样不好么?”
韩一鸣倒从来未向这方去想过,愣愣看着沈若复。沈若复道:“实则我比你们想的都要早,他要跟随着我们一同走,我便认定,他迟早有一日要入灵山派的。只是那时我不便说罢了。入灵山也是要他开口来求丁师兄的,还要让他再三求恳,咱们才能收录他。他与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