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一看,果真见空中若有若无的几个影子已经远远跟着。虽说隔得远,也知是平波门人,他们吃阿土这一吓,不敢贸然挨近来了,只敢远远跟着。韩一鸣伸手拍了拍阿土的头顶,道:“还亏了你呢!他们不敢追得太近了。”阿土在他手上翻了个身,两只前爪,抓住他的手,送到口边轻轻啃着。它啃得极轻,全然是亲近的意思。
打过这一回,一路上倒也平安。平波门人只是跟着,要伺机而动,不再贸然上来。别的人也不跟近来,只是更远的跟着。他们多少不愿与平波门人冲突,也不愿直接凑上前来,虽说不知他们是否看到了平波门人与韩一鸣争斗,但他们不愿挨近来,要么便是因了韩一鸣厉害不敢挨近来,要么便是因平波门人众多,怕挨近来吃亏。
平波网罗来的散兵游勇想必已然散去了,韩一鸣不论走到哪里,总觉虞卫佑便跟在他身后。这虞卫佑,说起来韩一鸣是恨之入骨,他又是单身一人,谅他的能耐也不能大到哪里去。可是这个人却是十分棘手,恨一个人,恨不得杀死他,那杀了他,也就万事大吉了,再没有什么耿耿于怀的了。可是这个人却是他杀不死的,被鸣渊宝剑一剑劈成两半而不死,这样的人真是闻所未闻。那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杀死他呢?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