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来,向北而去。平波门人远远跟着,还有几个之前就跟在身后之人,也若隐若现。韩一鸣想要寻机离开,却是一直不能,健骡走得不快,却是极稳,也不会慢下来,走到太阳落山,依旧脚力强健。
一路之上,韩一鸣都想悄然离去,而跟随之人都十分殷勤,让他不得脱身。而身后跟着的则是平波门人与那些想图谋好处的人,只不过与他同行的这几个壮汉看不到罢了。那掌柜的倒是一番好意,可这几人虽是健壮,却哪里是身后那些如狼似虎之辈的敌手?真要动起手来,那些文弱之人绝对手下出乎意料的狠辣,不如早些离去,让他们平安前去罢。
一路上思来想去,好容易看着天色到下午了,前面领头的汉子止住前行,回过头来道:“就快到了,咱们在此歇一歇,让脚力也歇上一歇,天黑之前一气走到罢。”于是人人都下了骡背,各自寻找歇息之处。韩一鸣只觉全身酸痛,原来骑乘骡马竟是那样的累人,全身疼痛,比他御剑飞行累得多了。御剑飞与蹑空法都不曾将他累成这样过,骑乘脚力,却将他累得不堪。坐下来不久,看看无人注意,悄悄欠身钻入后面的草丛。
这群壮汉都一路上都说笑不停,颇为爽朗,韩一鸣却是一语不发。一来他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二来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