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名谁都不记得了罢。”韩一鸣脸红到脖颈,道:“请匆见怪,那日事多,我还记得您贵姓凌。”汉子笑道:“真是不记得了,我并非姓凌,姓凌也不错,但我还不能姓凌。我的孩子才能姓凌。我自己姓曹。我那时说过的,恩人不记得罢了。”
韩一鸣不知其中有什么关键之处,只是笑了笑。那汉子道:“我名叫天佑。我父亲一辈,过续给了曹家。曹家是我姑母家,我姑母无子,因此过续了我父亲为子,本为引子的。因此我与我父亲都随了姑母夫家姓曹。三代可以还本姓,我的后代,才能恢复凌姓。”韩一鸣“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他从前对这些事也不放在心上,这时听到,倒也不意外。
曹天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还记得你,你姓韩,虽说你不肯将的你姓名说与我听,但我有心要打听,哪里有打听不出来的?叫一鸣,可对?”韩一鸣道:“果真没错。”曹天佑道:“本来我这独生爱子的生辰,是不想做了。一个小孩子,不过两岁,有啥有做的。可是说来也怪了,他就是让我有些心惊肉跳,似乎他一生下来,就有着许多意想不到的事似的。这些事情林林总总我也不说了,其中最为可怕的,自然是得你化解了。我小心在意,依旧不能免除许多不好,后来遇上了一位有些道行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