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必,好歹曾是同门,我去看看他也好。至于今后之事,咱们不必说,你有你的路要走。我有我的路要走,咱们在灵山之时,便选的不是同一条路,今后也不必一定要走到一起。”徐子谓似要言语,却又忍住了,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先寻找这孩童的家人罢,将他交与他的家人,咱们也好快些赶去。大师兄,怕是撑不住许久了。”韩一鸣道:“好,那你帮我找,咱们一人找一边,只要找到人,你就叫我,这里方圆数里都没有人住,在这左近出现的人,想必会是他的家人。你只要叫我便可,他们该当都识得我的。待将他交与他的家人,我就随你去。”
二人说找便找,韩一鸣顺着先前的路直找下去,徐子谓与他反向而行。他这里抱着凌风云蹑空走许久,不见人影,别说人影,连活物都不曾看见,越走越觉得不安。他估摸着约走了有二、三里路,自空中折转回头,转了一圈,不仅不见人影,也不闻人声,只能回来。远远的已见徐子谓坐在院门外的台阶之上,走近去落下,徐子谓已道:“师弟,这左近果真没有人的,咱们如何是好?”韩一鸣也觉这事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着实不敢将凌风云放在这里,道:“不如,我带了他跟你一同去,反正过后再送回来。”
徐子谓道:“师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