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叫道:“子谓,是,是你么?”徐子谓自后面上来,道:“是我,大师兄,我回来了。”司马凌逸道:“嗯,嗯。”徐子谓转而对韩一鸣道;“他现下不认得你,他有时谁也不认得。”韩一鸣“哦”了一声,徐子谓道:“我替你抱着这个孩子,过会儿大师兄会清醒,那时,那时,还是请师弟不要与他计较。”韩一鸣道;“你是要让他什么都不想的去?可他想与不想有何区别?他是寂灭,不是轮回,再没有来生来世了!”徐子谓一脸求恳:“师弟,师弟,我求你,就让他寂灭也寂灭得没什么挂碍罢!”
他这样恳求,韩一鸣倒想起死在灵山上的师兄师姐们来,忍不住道:“那在灵山之上寂灭掉的师兄师姐呢?我……”千言万语到了口边,却是又忍住了,这个时候再提这些往事,又有何益?徐子谓也不言语了,两人站着,一个满心惭愧、后悔无已。另一个怒火中烧,前尘往事,哪是那样容易便挥去的?尤其此时对了紧要时刻背弃师门的师兄,韩一鸣哪能不怒?
忽然徐子谓道:“师弟,将这孩童给我抱罢,你别捏伤了他。”韩一鸣一时警醒过来,先前他太过恼怒,手中不知不觉用劲,经徐子谓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低头一看,倒也还好,凌风云依旧无恙。徐子谓将凌风云自他手中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