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明晰说着话进来,远远的,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韩一鸣一直坐在室内未动,也不在意他声大声小。过得一阵,他进来了,道:“昨晚着实不曾歇好,我先歇一阵,再出去。”韩一鸣也不出声,只是静心听着。只听一个声音道:“师兄,那,那过得一阵我再来请师兄。”明晰道:“嗯,对了,今日早起我便不曾吃过什么,劳烦师弟帮我拿些来,不拘什么,我先吃一点垫着。”那个声音道:“师兄中午便要陪着各派掌门一同用餐,这个时候……”明晰道:“师弟,这好歹是师父的白宴,我倒在上面大吃大喝,成什么样子,你拿来便是,多拿些来。我坐在那里陪着便可,不吃不喝最好。”
那声音道:“师兄教导的是,我明白了,这便去准备了送来。”说着脚步声出去了。韩一鸣定了定神,片刻之后,明晰走到门前来,对他看了一看,道:“师弟,我叫师弟们送来些吃食,你也吃些。吃过这餐饭,各派都会陆续离去,等他们离去之后,夜深人静了,我送你离去。”不多时,吃食送来,明晰将他的同门都支出去应付前来凭吊的同道,与韩一鸣一同吃了些,才出去陪客。
韩一鸣着实是饿了,也知明晰叫来这许多吃的,全然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饿,放开大吃了一回。这屋内始终没有